“忠甫兄,文起兄,莫要生气,都是一心为公,何苦闹得脸红脖子粗?”冯紫英起身一揖,“忠甫兄,文起兄也是心忧国事,我们也理解当下丰润的难处,顺天府里拨付粮食不足,但请县里先行动用赈济粮准备,这边我会立即上书给户部,请户部再增拨,若是户部没给够,我以我个人作保,定当给丰润补齐如何?”
“我也不知道是何意,大概是担心廖大人轻举妄动被外喀尔喀人所乘吧?廖大人可是一个急性子人,外喀尔喀人狡诈,我们都已经吃了一个大亏,才被他们从周四沟和四海治那边突破了,如果再在昌平这边栽一个筋斗,恐怕连总督大人都不好交代了。”
“小蹄子,你胡说些什么!”心里再怎么复杂心思,但是表面上王熙凤还是要叱责一番的。
“不太正常?哪里不太正常?”冯紫英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