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小子也好,仆人婆子也好,脸上个个带笑,或小声嘀咕这年边儿各种活动,或眉花眼笑的说着今年府里边的年例。
“有几成把握?”冯紫英站在城头看着城墙下已经开始准备第二轮攻城的叛军,知道自己这话外行,但是他还是想问一问。
“有正经事儿?我当然知道冯大哥来是有正经事儿,大伯和父亲都要参加,可宝玉能参加,我为什么不能?我年龄小?有志不在年高,宝玉要么成日里在脂粉丛中厮混,要么就是戏园子里高乐,读书不成,做事不行,我就比他小两岁,他能参加,为何我不能参加?”
“二叔切莫说这等……”冯紫英还欲再说,便被薛峻打断:“铿哥儿,为叔想要把他们托付给你,为叔知道你日后是要干大事成大业的,看不上这等商贾微末之事,薛家现在情形不佳,这二郎比你小一岁,尚未定亲,二姐儿依然和京中梅翰林之子定亲,只等年龄合适,便要赴京成亲,为叔便欲请铿哥儿替他们几人谋划,若是能替薛蝌寻找一个好人家,二叔在九泉之下也感激不尽,……,至于二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