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儿,我自然能安排好。”王熙凤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撑起半天之后,又重新缩了回去,这家伙像牲口一样,一上身便是捣腾不歇停,弄得自己也像一个荡妇,只知道百般逢迎。
“奴婢听闻二太太身边彩霞说,二姥爷和二太太也谈起过三姑娘的婚事了,可是好像只说了说就没有了消息,可论年龄,三姑娘也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紫鹃贝齿轻咬朱唇,轻轻叹了一口气,“估计是没有太合适的。”
“你现在可不是得了,是京师城中大红人,这茶楼戏院,哪一个地方没有人谈论迁安之战和你赴蒙古人鸿门宴的故事?”王熙凤丹凤眼迷离慵懒中透露出几分兴奋,显然也是很为这个和自己欢好过的男人有如此名声感到得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