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添油加醋误导你大哥,而且你大哥那时候也还在县里读书,清楚来龙去脉。”何祥一看二儿子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打什么主意,皱着眉头道:“咱们何家犯不着挑头去和官府作对,还有赵家、田家几家呢。”
让朱志仁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这火铳是不是冯紫英他们夜里趁乱给人家栽诬的,毕竟这私藏火铳实在罪名太大,弄不好就要灭族了,这廖德福弄不好是打死都不会认的。
借着酒意,二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关于边务的话题,这才慢慢回到冯紫英去永平府任职的事儿上。
朱志仁精神一振,但随即又有些颓然,“紫英,你想在卢龙、迁安开矿,户部和工部怕是乐见其成,我明白你的意思,开矿冶铁,若铁料能外运,便可和南方军资输入形成互补,此诚为好事,但迁安和卢龙产矿之地皆为临山之地,若是以木炭冶铁,还需烧炭,砍伐林木,又需劳力,冶铁出来铁料外运这消耗甚大,这一带人口稀少,诸多不便啊。”
贾赦双目喷火,直视邢氏:“你枉自当母亲,外边传二丫头的事儿,你难道一无所知?司棋护主,和二丫头狼狈为奸也就罢了,岫烟不也是住在园子里,成日里和二丫头来往,难道也充耳不闻,还是没把你这个当姑母的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