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修这番话倒是语出至诚,在京师城里这么些年好容易遇上这样一个乡人兼“妯娌”,哪怕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但是一想到这种关系已经无法斩断摆脱,那么就还不如坦然相待,也许还能结个善缘。
“鹿友,你这是粗暴地把局部与局部,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对立起来了,其实这种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你如果能仔细地研究,就会发现这是不可分割……,那么放到最后,我仍然可以明确回答你,局部服从整体,整体服务局部。”
“还有,妾身也要问一问相公对马巷胡同那边尤家姐妹是怎么考虑的?”沈宜修本来是不愿意问这些的,毕竟是自己嫁过来之前丈夫的事儿,但是她又怕婆婆说自己已经是冯家长房嫡妻了,如何不管这府里的事儿,这些事儿也正该她这个大妇来过问。
早就写好的词儿,段喜贵背了好几天。